早上,在全景傳播基金會的網頁上瀏覽,順著看了一些影片後的感想。
對於《生命》,也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,開始了趨向學術的探討,不僅僅只是觀後感,更包含了對於影片拍攝手法的見解,某些說法,還頗能認同,確實有些取巧的行為。
但所謂的紀錄片,到底要與新聞影片應該有多大的不同呢?!我不清楚,但對我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差異,同樣是用影像,試圖傳達一些事情,如果真有什麼差別,也不過是所謂的紀錄片花了更長的時間去拍攝,去發現觀點的可能性,然後取捨了什麼樣的「事實」。
嚇到我的,其實不是影片。
閱讀了某位觀眾的觀後感,他說明了與朋友一起去觀賞影片後的想法。字裡行間,用了一個觸怒我的字眼,不太清楚那實際上是我心裡的什麼。
中部地區在 1999 年遭到大地震重創,最近又被土石流、泥流侵襲,我們常順著媒體檢討原因:什麼中部人沒有遠見啊,為了經濟利益種植沒有水土保持效果的檳榔樹、濫墾濫伐、政府做得不好啊,才會天災人禍不斷...但是以南投人的觀點來看,外面吵得天翻地覆,日子還是要過下去。為什麼要種檳榔?不種檳榔要種什麼?要怎麼賺錢?政府做好或不好,日子就不用過了嗎?不論好不好,還是要想辦法養家活口,外界怎麼吵,對中部人的生活有什麼改善?吵來吵去,最後還是回到原點,一切以養家活口為先。讓我覺得真的很無力...
http://elizaw.blogspot.com/2004/09/921.html
也不過就是「中部人」幾個字,讓我莫名的出現了防衛的心理。
想起來,我的人生裡,似乎一直抱著「台北人」與「非台北人」的分類,而「台北人」被我自己用來指涉我認為視野狹隘的人們,或是心胸狹隘?!我想像中的「台北人」,過於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,並且認真的相信著那個世界就是真實,之所以認為非台北人沒有這種問題,一方面也是因為其他地區傳播資源短缺的原因吧。只因為台灣媒體習慣於創造出所謂的「社會價值」,太過於「台北價值」,台北人從電視、報紙、各種可能的媒體上面取得資訊,很容易認為自己生活的感受就是其他人們的感受,那樣的生活經驗就是所有人的生活經驗,並且深信不疑。
而這對我而言,其實還蠻應該戒慎恐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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